清行

【翔霖】隔离

*小甜饼

*隔离过程为虚构 不具备参考性!

*请勿上升哦



严浩翔和贺峻霖接到通知的时候,距离他们要被统一带去隔离还有两个小时。



工作人员手忙脚乱的帮他们准备生活必须品,其他五个人也分别搜罗自己的东西,见缝插针的塞进行李箱里。



闲着的反而是两个当事人。



“不是,我们只是常规的遵守防疫规定去隔离十四天。”贺峻霖坐在沙发上,手撑着额头尝试劝阻。



严浩翔站在旁边,跟着复读:“常规的去隔离十四天。”



“不是要永久离开这个家。”贺峻霖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第四个行李箱塞满。



严浩翔还在复读:“不离开家。”



几人完全没听他们说话,丁程鑫又新拖出一个箱子,等着马嘉祺把床单四件套装进去,他不放心的叮嘱:“被子已经给你们套好了,酒店的条件随机,自己的用着放心。我问过了,可以申请两个人在一间房,互相有个照顾。”



马嘉祺一个人艰难的套着被子,也插了一嘴:“你俩别吵架,就剩你俩相依为命十四天了。”


贺峻霖听着感觉他跟严浩翔不是要去隔离,而是要去荒岛荒野生存。



张真源往已经快要被撑爆的行李箱里,凭蛮力塞进去一个电水壶。宋亚轩抱着一大袋零食在旁边等待。



贺峻霖没看错的话,鼠标的狗零食也在里面。



宋亚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教育着一直围在他脚边转悠的鼠标,“去跟你严叔贺叔贴贴,爸爸现在没空陪你玩。”



贺峻霖面色复杂的戳了戳旁边的严浩翔。



严浩翔会意,走过去把鼠标的零食拿了出来。终于把自己零食拯救出来的鼠标欢快的转了一圈,叼着零食就跑出去了,徒留他爹在原地看着他翘高的尾巴干瞪眼。



刘耀文从外面拿完快递,有点神圣的捧着两杯奶茶,送给了严浩翔贺峻霖。



他神色同情,“这可能是你们未来半个月最后一次喝奶茶了。”



贺峻霖眨眨眼睛,“就是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们去的酒店可以点外卖呢?”



最后在塞满五个大行李箱了之后,他们才堪堪住手。士大夫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反而担心他们准备的不够充分。俩孩子被隔离,听着就让人感到心焦。



于是两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拖着五个满满当当的行李箱,登上了未知的隔离路程。



一群人扒在门口目送他们,严浩翔贺峻霖心里也涌上了些许不舍,冲他们挥了挥手,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,车子已经驶出了大门。



他们有些怅然,对视一眼,握紧了对方的手。氛围还没悲伤一会儿,就听手机响了,接通之后,熟悉的五个脑袋挤在屏幕里。



他们略带好奇的看穿着防护服的他们,开口第一句就是:“给我们看看救护车内部啥样的!”



严浩翔贺峻霖还没来得及伤感一会儿,就无奈的像个导游一样,给兄弟们介绍起了救护车的内部设施。



随行医生奇怪的看着他们,恍惚之间以为自己不是在救护车上,而是在旅游的大巴车,车上还有专业导游。



他们的运气还不错,隔离的酒店条件非常好。



五个大箱子他们没麻烦志愿者们,一个个都自己搬了上去,还帮着一位老奶奶提了一会儿。



等一切尘埃落定,运行了一整天的身体突然闲下来,酸痛的感觉就如影随形般的涌上了四肢。



贺峻霖靠在严浩翔怀里动了动,嘟嘟囔囔的小声说话,“比跳舞累多了。”其他的都还好,第一次隔离,心里到底会有些紧绷,现在弦一松,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疲累。



两个人陷在准备的四件套里,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们,不知不觉的,贺峻霖就有些睁不开眼了。



严浩翔还挣扎了一下,“洗完澡再睡。”



贺峻霖枕在他手臂上,已经快陷入昏睡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,只胡乱的摇了摇头。



严浩翔无法,只能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了擦脸。至于身上…



他脸一红,想起临行前两位大哥暗地里的嘱咐,不敢多想,拿热毛巾囫囵的隔着衣服擦了擦。



贺峻霖小巧的脸被热气烘得呈现出艳丽的红色,严浩翔也不敢多看,擦洗完自己出了满身的汗。



最后他带着一身冷气,等身体重新热起来,才钻进被子里。



贺峻霖睡梦中恍若有感,像个寻找安全感的小动物,自动的缠了上去,安心的把脑袋靠在严浩翔怀里,就像以前的每个日夜一样。



夜已经深了,严浩翔下意识的抱紧钻进怀里的人,迷迷糊糊的吻了吻贺峻霖的额头。两个人相互依偎着睡了过去。



贺峻霖是在凌晨五点多醒的,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前的几缕头发,他看了看空调,果然没开,又看了看严浩翔,也是汗津津的。



他轻手轻脚的从严浩翔怀里出来,却发现衣角被严浩翔拽住了。



贺峻霖往外挣了挣,就差没剪掉衣角。



他脱身之后,一边打开空调一边想,如果真剪开了,那他们就上演了一出现实版“断袖之癖”了。


虽然这的确是事实吧。



打开空调后,贺峻霖到另一个房间翻找他的衣服,除了四件套的箱子已经被打开了,剩下的四个箱子有生活用品,有零食,甚至有洗浴用品,就是没有他的衣服。



贺峻霖不信邪,原地转了转,挠了挠头。



与此同时,起夜的马嘉祺被一个遗忘在角落的行李箱绊了一跤。



另一边的贺峻霖没办法,只能拿了严浩翔的衣服穿。



棘手的是,他没有贴身衣物。即使严浩翔是他男朋友,穿贴身衣服也太过令人羞赧。



贺峻霖耳朵烧红,自暴自弃的抱着脑袋想十四天不洗澡的可能性。



他想了很久,腿都蹲麻了,挣扎着移到床边,抱膝坐在床上小声叫严浩翔。



严浩翔迷迷糊糊的被叫醒,以为贺峻霖是做噩梦了,下意识想把人往怀里揽,扑了个空,反倒被贺峻霖抓住了手,“啊,贺儿怎么了。”



贺峻霖耳朵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脸上,这也太让人难以开口了!



他深吸一口气,咬牙摇了摇严浩翔,闭上眼睛问道:“你有没穿过的内裤吗?”



嗯?



严浩翔闭上的眼睛立即睁开了,清醒了一般,他怀疑他听错了,连身子都起来了一半,“贺儿你说什么?”



贺峻霖睁开眼,表面凶恶其实轻轻的捶了他一下,跟猫挠似的,“我问你带没带内裤!”



严浩翔彻底清醒,得知他的衣服漏带了之后,满脑子被“男友衬衫”刷屏。傻愣愣的坐在床上,感觉大哥的嘱咐摇摇欲坠。



这谁忍得住啊。



“你想什么呢?”



贺峻霖推了他一下。



严浩翔回过神,眨眨眼睛,有些结巴道:“要…要不别穿了。”



他的声音逐渐变小,贺峻霖没听清,皱了皱眉靠近听清楚后,有些不高兴,“怎么,你的衣服我穿不得了?你嫌弃我?”



严浩翔陷在一些幻想中的场景,被他这反问惊到,连忙摇头,“不是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只穿一件衣服。”



这次贺峻霖听清楚了,这回连眼角都染上了羞赧的红色。他真的恶狠狠的拍了严浩翔肩膀一下。



“想什么呢严浩翔!”



最后严浩翔老老实实的找了一套睡衣给他,人也被赶到另一间房间。



第二天,丁程鑫带着行李箱,经过层层消毒后送到了贺峻霖手上。



严浩翔盯着箱子,叹了口气,福利没有了。



贺峻霖没注意他,在跟丁程鑫打电话。



“丁哥,怎么就你一个人开车过来?”贺峻霖有些纳闷,丁哥刚拿驾照,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一个人开车。



丁程鑫坐在车里,“你说马嘉祺吗?他被你的箱子绊倒,脚崴到了。”



他脚踩油门,“诶哟不说了不说了,家里猪蹄汤还炖着呢,再不回去那仨崽子怕是得偷喝完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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